行将错 -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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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若樗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嘴。
    余光可见,徐之远还在看她,目光格外炽热,并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许若樗敏感的心一颤,这眼神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上次,就在昨晚。
    她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犹豫着张开口,“你吃饭了吗?”
    “没吃呢。”
    “那我给你盛饭?”
    ……
    没有回答。
    许若樗站起来,打算去厨房拿碗。身体起来一半,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把她扯过去。
    “啊!”女孩低声惊呼。
    徐之远的腿夹住她倒下的身体,一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手环住她的腰。
    许若樗错愕地抬起头,迎面而来的是男人的嘴唇。
    她睁大眼睛,被迫承受着他强势的、带有侵略性的吻。
    徐之远用力地吮吸她的嘴唇,沿着唇边,抚慰着每一块肉。
    许若樗抿住嘴巴,一动不动,僵硬得如一块石头。
    第一遍吮吸,第二遍就用牙齿咬住一点点的肉,稍用点劲,女孩脆弱的薄唇就涨红,甚至隐隐流出血迹。
    许若樗吃痛,细细的疼痛从嘴部神经传输到四处,甚是煎熬。
    徐之远沉迷地盯着鲜血一点一点地被挤出来,舌尖滑过破皮处,女孩的血在他的舌尖消失。
    他回味着那个滋味,香甜的,让人上瘾的。
    是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更多,更多……
    徐之远在许若樗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好饿啊,我想吃你,好不好?”
    许若樗震惊到傻眼,徐之远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
    “可以不要吗?”许若樗垂死挣扎,一想到昨晚被他折腾来折腾去,她对情事的排斥心里很强。
    “不要?”
    徐之远重复她的请求,脸色渐渐阴沉。膝盖夹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言言,你不乖啊。”
    依然轻柔的声音却让许若樗寒毛耸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徐之远是什么人啊,哪里容许有人忤逆他,何况是他的小姑娘啊。
    许若樗较他之前的女孩,是更得他的欢心,但这不足以成为她拒绝他的资本。
    在别人面前,她可以叛逆、倔强、有自己的小心思。
    没关系,他可以容许。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会挠人的小野猫,想通过警察逃出穆萍的魔爪,会忍辱负重,在她面前的乖巧不过是她的伪装。
    这都不重要。
    听话、乖巧、懂事。
    他会教她的,在他面前,她会永远这样,而他会永远喜欢这样的她。
    徐之远狠下心肠,给她的小姑娘上人生的第一堂课。
    他抱着女孩上楼,许若樗抑制不住地发抖。
    复式公寓上下两层的面积差不多大,但走上二楼,就是踏入另一个世界。楼梯的重点竟是一扇铁门,铁门右侧有一个凸出来的正方形的东西。
    徐之远伸出右掌,按下去,机械的“咔哒”一声,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
    里面是乌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好似一个巨大的漩涡,吸进去就会尸骨无存。
    徐之远打开一盏灯,一盏很暗很暗的灯,模模糊糊地照亮这一大片的空间。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双人床,床上铺着少见的黑色的床单,一个枕头,没有被子。
    床的不远处是张大型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摆着几个玻璃杯,靠着墙一圈的是清一色的木箱全都上了锁。房间的左边有一扇门,门的那头应该也是一个房间。
    徐之远将许若樗抱上床,上半身靠在墙上。抬起她的两只手,不知暗了什么机关,墙上出现两个洞,里面有手铐。许若樗害怕,想要缩回手,却挣脱不开。她的双手悬在头两侧,烤着手铐,链条穿过墙体,牢固异常。
    徐之远从某个木箱里拿出一个药丸,放进玻璃杯,倒进水,药丸“滋滋滋”地融化,很快就和一杯普通的水没两样了。
    他在床畔坐下,捏住许若樗的下巴,她的嘴巴成了“O”型,玻璃瓶里的水顺势倒了进去,一滴不剩。
    许若樗呛得咳出声,嘴角溢出的水滴落。徐之远伸手替她擦干净。
    她喝下去一时没有感觉,徐之远也就静静地坐着。
    许若樗不知道自己喝下的是什么,直觉是不好的东西。
    大概半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发作。
    空气里的温度在短期内迅速爬升,许若樗由内而外都感觉到热,无数个火球在身体内来回翻滚,时不时地爆炸几颗。米粒大小的汗珠在额头上冒出,除了热,身体还又软又酥,胳膊在镣铐力道的帮助下软绵绵地挂着。
    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吐出的气越发浑浊。
    小腹紧缩,花水开了闸似地流出来,许若樗此刻却没有丝毫羞耻感,她的大脑受到冲击,难以思考自身处境。
    “好热啊,难受……”许若樗说得出口的也就这几个字。
    徐之远的手来到她两腿间,摸到湿透了的内裤,手指打个转就着内裤戳进去。因为内裤已经湿了,原本的厚度减半,一进去就粘在内壁。
    “啊!嗯……”徐之远的手指一进去就感受到女孩的极大热情,小穴猛地一缩,四壁的吸盘齐发力,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徐之远对此毫不意外,“真是的,那么欢迎我啊。”
    一双清冷的丹凤眼染上杜鹃花般艳丽的色彩,下巴不自觉地抬起,白皙的脖子显得更优雅。
    她望着徐之远,眼眶里几颗泪珠在打转,偏又抑制着没落下。她就这么望着,嘴里喊着难受,眼底隐着几分哀求之色,似乎是女人的本能让她向面前的男人寻求解脱。
    只可惜,这才刚刚开始,惩罚还将继续。
    徐之远一本正经地坐着,手指却藏在女孩的私处干尽坏事。
    灵魂分裂成两个自我,一个冷静自持,一个放纵肆意。
    许若樗娇喘连连,欲望的加深让她不满足于区区手指。
    一个品尝过琼脂玉露的人,难以对平淡无奇的水产生满足的心里,即使是被困沙漠的人,也会在喝下第一口清水的那刻失去对其原有的渴望。
    当手指离开,更大的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比之未有缓解时更盛。
    她的花穴是贪吃的。
    她是贪心的。
    他和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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