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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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 作者: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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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2

    魏文书的大老婆两年前因病去世,这次娶许圆圆是按续弦的标准娶进门的。

    婚礼虽没有大张旗鼓,却也算是办过了。

    婚礼的时候,魏家二老来闹过一场,嫌弃她的出生,也嫌弃许白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许圆圆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倒是魏文书一直安抚二老,替她说话,也替她的儿子许白说话,立场坚定,使得许圆圆愈发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许白在地上磕了头,叫了声爹,魏文书把他扶起来道:“我这一夜之间有妻有女,也算是一件幸事。”扶起来之后,他抓着许白的手,暗搓搓地摩挲了两下。

    魏家二老此时已经过了盛怒的时期,没有当面斥责他来路不明,赔钱丫头之类的,却也不忘叮嘱二人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

    许白听着这话,心里有些难受。他还不知道许圆圆不能生育的事,只是隐约觉得,如果有了弟弟妹妹之后,自己在这个家中恐怕便无分量了。他还听到二老小声议论说他长得过于漂亮,长大之后恐怕红颜祸水之类的。愈发觉得处境艰难了。

    新婚之夜,夫妻俩颇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在床头喝过了交杯酒后,魏文书作了首诗以表喜悦之情。许圆圆本就是才女之名,对吟诗作对颇有兴趣,便将这诗写了下来,配了画。

    夜色深沉,月上柳梢。

    魏家二老和许圆圆皆已入梦的时候,魏文书却悄悄起身往偏房走去。

    偏房是许白的屋子。

    虽然他才六岁,却不得不面对不能再与养母同睡的事实。

    窗外的树枝投在窗户上的影子像魑魅魍魉的獠牙和爪子,在如水的月色中摇摇晃晃,随时会捅破纸窗户进来。

    他盯着那些晃动的影子,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睡不着。却在这时,门扉吱地一声被推开了。

    他几乎以为是那些恶鬼的长指甲推开了门,吓得想大声求救,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昏暗的月色中,那面孔像青面獠牙的鬼。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养父。

    魏文书见他不再挣扎,便放开了捂着他的手,似笑非笑地说:“怕你睡不习惯,爹来看看你。”

    “谢谢爹。”许白喘了口气,确定来人是和颜悦色的养父的时候,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便说了实话:“有些睡不着。”

    “为何睡不着?”魏文书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淌着如水的月色。

    许白实话实说:“以前都跟母亲或者姐姐们睡,这次自己一人……有点怕……”

    魏文书好像正盼着他说这句话一样,话音刚落便把他揽在怀里,“那爹爹陪你睡好不好?”

    许白有些犹豫。

    他心里很想有个人陪他,但他也知道今日是母亲大婚之日,新郎该呆在婚房里陪母亲才是。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魏文书抱着他的手伸进他的衣摆开始乱摸了起来,并把渐渐变得浑浊的呼吸吐在他的耳侧。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来……让爹爹……陪你睡觉……”

    尽管不知道养父为何变得奇怪了起来,但直觉觉得有点危险。于是许白想起身挣脱魏文书的怀抱。但他只是个六岁的幼童,哪里是成年人的对手。魏文书单手便可握住他的腰,双腿稍微夹住他的腿,便把他牢牢地拉回了怀里。

    而他的挣扎,似乎使得魏文书更急迫地用腿夹他,甚至用下身去顶他。

    “爹,你放了我,我好难受。”魏文书的舌头先伸进了他的耳朵,接着顺着耳窝舔到了脖子。许白觉得有种不知名的情绪在体内乱窜,使得他微微发抖,抓紧了魏文书的胳膊。

    “不难受……不难受……”魏文书吮吸着他耳垂,甚至发出吞咽唾液的声音,“爹一会儿让你舒服……”

    “不要……不要……好奇怪……”许白觉得耳垂那湿湿的感觉,好像在被吃掉一样。害怕,紧张,和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几乎使得他中断了思考,然后下意识地又开始挣扎。

    挣扎只能招致更密不透风的亲吻。魏文书舔他的脸颊,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然后吮吸着他的嘴唇。

    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嘴对嘴的亲吻使得他彻底明白过来了。

    他长在青楼,见过客人们进了姑娘房间,然后在里面亲热的那档子事。虽然黛青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还用了很多美好的词语跟他解释,这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姐姐们并没有吃亏。但在他的理解里,情爱就是一个一方被另一方压倒,强占的事。

    现在这个被强迫的立场,反过来想一想,可不就是当初在姐姐们房间里看到过的那样吗?许白顿时明白了养父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去抵抗。但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换了个姿势,像山一样把他压在身下。

    “唔……”他想喊,他想哭,但刚一张嘴,男人的舌头便滑了进来勾住他的舌头。男人的舌头粗大而肥厚,辗转在他的口腔里,使得他合不上嘴,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拉起一道银丝。

    男人紧接着拉下他的亵裤,然后摸他的私密部位。

    不摸不要紧,一摸有些愣住。魏文书一直以为他是女孩,许圆圆也没跟他提起过许白的性别。然而现在,他却摸到了许白的小鸟。

    魏文书突然有些泄气,抬起头的欲望微微软了下去。但抬头看到许白那张漂亮的脸在月光下哭得满脸泪痕的时候,下/体又迅速硬了起来。

    男孩子更好,摸了还不会怀孕。魏文书这么想着,欲望更加强烈,于是抓起许白细白的脚腕,用许白圆润的脚掌和脚趾去抚慰那硬挺挺的分/身。

    许白的双脚夹着一个触感很奇怪的东西。他一直在女人堆里长大,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魏文书把他的脚腕抓得生疼,而那个硬硬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微微颤抖。

    魏文书用许白的两脚摩擦着那根硬挺的东西,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个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颤抖,紧接着他大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嘴角不受控制似的微微上扬,是愉悦的神情。然后一道白/浊喷在了许白的脚背和小腿上,魏文书握住脚腕的手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许白吓坏了,当魏文书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以为他是突然犯病快要死了。当即连哭都止住了声音,连脚腕的疼痛都忘记了。

    魏文书回过神的时候,许白才想起要收回自己的脚。

    但魏文书又把他拉了回去,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然后顺着脚背舔过来,一直舔到小腿,大腿,大腿根。

    那种湿滑滑的,好像要被吃掉的感觉又回来了。许白抓着床单,后背在床板上摩擦得生疼,但无论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男人的禁锢。魏文书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腿,然后含住了腿间的嫩/芽。

    ☆、3. 噩梦

    私密的地方被魏文书湿热的舌头裹挟着舔舐,许白觉得恶心,羞耻,还有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像潮水一般将他吞噬了。

    他使劲呼吸却吸不进空气,想哭却觉得喉咙被什么堵着了似的,他挣扎着挣扎着便渐渐不动了,厥了过去。

    魏文书抓着他的双腿挤着下身昂扬的物件,再次抽/送了起来,完全没顾着许白已经如死水一般瘫在了床上。待他发/泄完了又一波,转头去亲/嘴的时候,发现许白双眼紧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魏文书吓得提起裤子往外跑,以为许白死在了床上。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暗想这刚认的儿子竟被自己干/死在了床上,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跟许圆圆交代?赶紧又回来,掐着许白的人中,也不知有用没用。

    这一掐可能使得许白吃痛了,哼了一声。魏文书松了口气,把他抱起来,连连抚着后背,唤他“年年”。

    许白隐约听到有人唤他小名,又好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臂弯里。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回到了隽春馆,抱着他的是月白或者黛青,还有娘在朝自己笑着。

    但突然又觉得那怀抱不似女儿身子的柔软,顿时从梦境里惊醒了。

    抬眼只看到魏文书舒了一口气的神情,忙挣脱着往床边爬。

    魏文书箍着他让他安静下来,轻声说着:“爹爹不好,年年骂爹爹……”这安抚的口气仿佛是一个尽责的父亲。

    许白听到他的道歉便相信了,毕竟心思单纯,反而朝他偎了偎,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魏文书见许白有点依恋似的靠着自己,细白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胳膊,心有点儿软了下来。想像彰显亲情一般亲亲他的额头。

    当他低下头亲在许白额头上的时候,却见许白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那如水眸子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那一瞥纵是纯真却杏眼含春。

    许白自己并不知晓,却在无意中把魏文书勾得将心里泛起来的暖意换成了情/欲,再次卷着他的小舌纠缠不休。

    这一夜他经历了痛苦,挣扎,恶心和羞耻之后,变得平静了起来。他想象自己是木头,是窗棱,是风,是月光,是一切安安静静存在着的没有感觉的东西。

    魏文书最后一次用他的腿夹着发/泄的时候,他竟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切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白天,魏文书像一个温情的丈夫和慈爱的父亲,对许圆圆嘘寒问暖,对许白百般呵护。

    夜里,他徘徊在养子的房间,用他的身子来取悦自己。

    他知道这是变/态的行为,为礼义所不耻,枉孔孟之教诲。但每每看到许白的时候,他禁不住去拥抱他,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染上自己的气味,像野兽一般标记自己的领土一般去占有他。

    可能在隽春馆见到许白的第一眼起,他便被下了蛊。

    魏文书甚至给他买了上好的丝织的衣物,都是女儿家的裙子,并且不让他穿亵裤,好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抚摸他的下/体。但除了被玩弄得很疼之外,许白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是一场噩梦。

    他想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draget/image/vqeX/image/xuzeH.gif

    ☆、4. 马帮

    县里来了一支马帮。

    所谓马帮,乱世为贼,治世为兵。

    这支马帮在边疆打家劫舍也抵御外贼,代人杀人也替人押镖,颇干了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此次接受了朝廷招安往都城赶路,路过此地时,县令奉朝廷命令要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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