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盗之草亭画酒 - 第七十九章 鸿门丧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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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常说的“鸿门宴”指在公元前206年于秦朝都城咸阳郊外的鸿门举行的一次宴会,现今此处位于长陵附近,参与者包括当时两支抗秦军的领袖项羽及刘邦。是次宴会在秦末农民战争及楚汉战争皆发生重要影响,被认为间接促成项羽败亡以及刘邦成功建立汉朝。后人也常用“鸿门宴”一词比喻不怀好意的宴会。

    秦末,刘邦与项羽各自攻打秦朝的部队,刘邦兵力虽不及项羽,但刘邦先破咸阳,项羽勃然大怒,派英布击函谷关,项羽入咸阳后,到达戏西,而刘邦则在霸上驻军。刘邦的左司马曹无伤派人在项羽面前说刘邦打算在关中称王,项羽听后更加愤怒,下令次日一早让兵士饱餐一顿,击败刘邦的军队。一场恶战在即。刘邦从项羽的叔父项伯口中得知此事后,惊讶无比,刘邦两手恭恭敬敬地给项伯捧上一杯酒,祝项伯身体健康长寿,并约为亲家,刘邦的感情拉拢,说服了项伯,项伯答应为之在项羽面前说情,并让刘邦次日前来谢项羽。鸿门宴上,虽不乏美酒佳肴,但却暗藏杀机,项羽的亚父范增,一直主张杀掉刘邦,在酒宴上,一再示意项羽发令,但项羽却犹豫不决,默然不应。范增召项庄舞剑为酒宴助兴,趁机杀掉刘邦,项伯为保护刘邦,也拔剑起舞,掩护了刘邦,在危急关头,刘邦部下樊哙带剑拥盾闯入军门,怒目直视项羽,项羽见此人气度不凡,只好问来者为何人,当得知为刘邦的参乘时,即命赐酒,樊哙立而饮之,项羽命赐猪腿后,又问能再饮酒吗,樊哙说,臣死且不避,一杯酒还有什么值得推辞的。樊哙还乘机说了一通刘邦的好话,项羽无言以对,刘邦乘机一走了之。刘邦部下张良入门为刘邦推脱,说刘邦不胜饮酒,无法前来道别,现向大王献上白璧一双,并向大将军范增献上玉斗一双,请您收下。无奈的项羽收下了白壁,气得范增拨剑将玉斗撞碎并大骂项羽。

    此事被各类史书记载,后人便将鸿门宴喻指暗藏杀机的宴会或者不怀好意的事情。

    “我们这次也是去参加鸿门宴。”芜念说:“当年刘邦,人家是既有里应,又有外合,咱们这次呢?单枪匹马,还没人接应,你哪里来的把握能拆开黑莒联盟?我看咱们两个非得让人活剐了不成。”

    “我也没说我有把握啊,不过总归要试一试吧?虽然没有徐嫣给邵虑送去的药没能救成莒王,但他总不能恩将仇报、杀了我们,邵虑并非是个头脑不清醒的人,他明白做每件事情的后果。”刘得淏和芜念一路开着玩笑,便来到了莒都。

    “臣莒国中军大将军齐隼,恭迎盗王。”齐隼心想:这个刘得淏还真是不要命,竟然真的来自投罗网了。

    “多谢齐大将军,还要麻烦您亲自迎接,窦国虽和莒国有些矛盾,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缓和两国关系,以图更深层次的合作。”刘得淏说。

    “我只是一个将军,只问军事,不问政事,若盗王是为政事而来,那就去和我们国主谈吧,您请。”齐隼说。

    刘得淏说:“面见莒王后,我和我的随从将去莒都的驴肉馆一趟,买一些莒驴肉。”

    “好,那稍后我亲自带盗王去,请吧。”

    莒国的皇宫看起来比窦国还要富丽堂皇,刘得淏赞叹道:“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这莒国的宫殿就是气派,颇有当年阿房宫之风范啊!”

    芜念道:“话不能这么说,阿房宫后来不是被烧了吗?”

    “也对也对,我没文化,读书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还望齐将军不要见怪。反正我就是想说你们莒国的建筑很厉害。”

    齐隼说:“盗王不必拘礼,前面就是大殿了。”

    刘得淏见到邵虑,邵虑不仅没有一丝敌意,还笑着迎接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盗王能亲自来参加父王葬礼,本王感激不尽。”

    “莒王,节哀顺变。”刘得淏心想:这邵虑要么是脑子被莒驴踢了,要么是有阴谋。

    “盗王,窦、莒二国虽有小矛盾,但改变不了一向交好的事实。不管以前怎么样,既然盗王的人到,礼节也到了,我们莒国也该拿出待客之道,更何况盗王您是来的最快的,足以见得您的诚意。”

    刘得淏心说:那是因为我们窦国离你们莒国近!

    面见莒王后,邵虑派专门负责皇家贡驴的人带着刘得淏和芜念去皇家驴场亲自挑选优良莒驴,现杀现做。

    邵虑问齐隼道:“刘得淏怎么就带了一个随从?”

    “这人我了解,芜念,据说是未来的盗王王妃,此人武艺高强,是斩枫剑法徐疯子的徒弟。”

    “我有听说过此女子,她在窦国平息童文叛乱中也帮了大忙,是个人才啊!”

    “不过我觉得刘得淏绝对不可能只带一个芜念来,他的人一定在暗中协助。”齐隼说:“这人贼着呢,我才不信他会轻易来送死。”

    “派人盯好他们,明天其他国家的代表也该来了,国丧就定在后天,我得去准备准备了。”

    ……

    西凉,埠山。

    “埠山路险,多悬崖,易守难攻,兄弟们能和我在这儿起义,也算是天助我们。”此人正是在王富贵的指引下逃出西凉巡捕房的犯人,姓藤,这些人劫持靳奕天越狱之后,便来到埠山,占山为王,还招来了被官府追捕的逃犯,或者生活无望的穷苦之人。

    “藤老大,咱们为什么非要绑着那个叫靳奕天的家伙啊?”

    “当时王富贵将军就是被这人诬陷入狱,此人是黑国忌王世子,王将军说,黑国和莒国要联盟,打我们西凉和他们窦国,你想想,我们手里绑架着一个黑国世子,他要是死在我们手里,便会恶化黑国和西凉的关系,这并不是西凉王所希望的。”

    “为什么?我们西凉打不过黑国吗?”

    “西凉也好,窦国也罢,打黑国都可以打,但是没有人想打仗,尤其是我们西凉国,一打仗就需要军饷,军饷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没有人愿意丢银子。我们绑着靳奕天,他们便不敢轻易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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